神的孩子还未出生
说到一半忽然暂停了,他注意到埃弗里的身体与普通的人类有些许不同,在软垂的男性器官之下是紧闭着的女性器官,柯罗塞尔讶异地挑了挑眉毛,这个愚蠢又轻信的人类将两种性别的器官集于一身,也算是意外收获。他将那两片淡红色的yinchun轻轻分开,指尖探入xue道中:那未经人事的雌xue太过干涩,虽说强行完成仪式对结果没有负面影响,但他着实不想在吵人的哭闹声中度过,于是以指尖夹住那幼小的阴蒂轻轻揉捻。 而被手指玩弄的埃弗里从未品尝过这般奇异的滋味,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正在神的领域里与满心恋慕的神使大人犯下不洁的罪行,他感到恐惧、感到不知所措,砖瓦四分五裂填满了颤抖的心灵,明明被富有技巧性地抚慰身体了,却反而感到极度的痛苦。 柯罗塞尔亲吻着那张惊惶的脸颊,以嘴唇描摹完好皮肤与伤痕之间的边界,或是缓慢地舔舐软骨构成的耳壳,向耳孔中吹入带着热风的话语:“全知全能的神明大人全都看见了哦?” 埃弗里心中一惊,毫无预兆地在手指与嘴唇的挑逗下高潮了。他眼神恍惚地看着墙壁上精美的白色浮雕,心中浮现无尽的罪恶感。 修长的手指在xue口刮出浅浅的水光,湿润度勉强够格,作为第一次经历献祭的处子来说,这样的表现已经算不错了。柯罗塞尔握住埃弗里两边的膝窝,将他的下半身抬高垫在自己膝上,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敞露那口湿漉漉的处子雌xue。 柯罗塞尔的性器就顶在那条淡红色的狭缝上。 “呜,神使大人……” 高潮后的埃弗里尚处在不应期中,身体与精神都十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