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钟】饕口馋舌(,吃精)
先生失去繁复衣物的遮掩,便展露平日被细致藏好的躯体,很白,分明肩宽,到腰却忽地收窄,发力的时候肌rou显出形状,也有种精雕玉器的文雅。 钟离本来是跪在地上的,做到一半时空才想起担忧夜凉寒膝。空懂得在好气氛里不该说有理但扫兴的话,所以只用手指卷了先生的长辫好声请先生到柔软的床铺上办事。空不说理由,钟离也就不问,只是敛目,将要吐出所含之物前无声地吞咽一下聊作戏弄。空猝不及防受刺激,反射收紧手指拽狠了先生发辫,先生这才施施然退开。但看先生金灿的眼里哪里有半点做了坏事的气虚,倒迎着空的目光又平常地张嘴,却是先生含了少许粘稠的透明液体,盛在舌上展示给空看。空的面色不变,耳尖却霎时炸红似先生眼角红妆。这变化先生看得清明,得了意趣便也将东西咽下,这才听话地起身跟着上了床铺。 等先生到了床上,高度的差距就只好叫先生俯下身去,如此一来好腰身便一览无余。空的耳朵热意不减,手就像受了蛊惑般摸上去。碰上的一瞬就感觉手下的腰要躲,但还不待空回神收手,先生抬眼看了空一眼,腰又无声地迎回空的手掌。 空很快沉迷于先生藏了力量的窄腰,而先生将落下的鬓角别回耳后,就要继续刚刚的未竟之事,空于是又被这勾回了注意力。 说来也奇,空自认为虽然长相稚气未脱,胯下分量却不小,先生怎么能把自己那物什吞得那般轻易,好似没有排异的本能,口腔咽喉的软rou轻巧就接纳入侵者,施予欢愉。空想不明白,却莫名疑心和旅行时所见蛇的囵吞类似。空好奇,于是曾直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