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来。 右手空空如也,握得紧一些,还会牵动到伤处,一阵发疼。 对方无言的看着你拆下绷带,裸露出猩红的伤口,在右胸往左肋的地方,一道深深的抓痕,血rou模糊的。 也不知道那畜生有没有毒性。 总之你正大光明地打着帮对方查看伤势旗号,俯下身来,探出舌头,轻轻舔舐过伤口表面,忌炎一抖,吸了一口气。 “别……我上了药……唔……” 他想说药不能入口,你却无所顾忌。 毒,你都不怕。 在你的湮灭之力面前,那些都太不值一提了。 对方从小就医术精湛,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你看起来多此一举,实际上只是借机做想做的事。 1 舌头每舔舐过一寸,忌炎的呼吸都会加重一分,到最后已是额头爬满了汗液,呼吸絮乱,就连抓扯着床单的手也是一片湿濡。 对方被你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你单膝嵌进人双腿间,还得寸进尺的往前移动。 “住手……漂泊者……” 此时此刻,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对方暴露在你面前的脆弱,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早在你望着那挺拔又落寞的背影立于余晖之中,又或是在成片的花海中,对方回首冲你那一笑时,就想这么做了。 “忌炎,你看起来很寂寞。” 嘴角翘起的弧度跟记忆中,第一次见到无妄者时,对方露出的笑意,一模一样。 忌炎愣了一下,随后终是恼怒了。 “漂泊者,我敬你为今州的客人……你嗯……” 你压着对方,几乎是贪婪地舔舐着伤口上残存的血液,一遍又一遍,直到不再有血迹渗出。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