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杏癖太复杂了但我每次都歪打正着是怎么回事(按摩棒/视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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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tou颤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清液。孟颐真抬起头飞快地瞄了一眼邹钧,看到邹钧也在注视着他的guitou,脸上红晕更盛,不由自主地并紧了腿。他手上的动作似乎本来是想遮住让人不齿的勃起,落到上面以后却开始自动上下撸动。孟颐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仿佛发春的雌性动物,因为邹钧看到了这样yin荡的自己而兴奋得身体向后弓去,几把却高高向上拱起。 这样的场景逗笑了邹钧。“你这是多久没做了?”他说,“怎么这样。” 邹钧说话的语气几乎像是问候了,没什么情色意味。然而这样无比日常的语气却让孟颐真觉得自己发情的痴态不是让人鄙夷的下贱,而是对他而言更可怕的无动于衷。 很长时间孟颐真都靠着同一个性幻想来度过:他在教室里自慰,不知廉耻地呻吟,渴望着被贯穿。周围都是人,他们看着他,脸上是失望和嫌恶,一边辱骂一边对着他自慰,眼里涌动的压抑粘稠欲望和jingye一起溅在他身上。怎么还不射啊贱货?孟颐真全身都在痉挛,但是不够,还是不够,直到他看到邹钧站在远处看着他。邹钧的眼睛里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他只是平静地凝视他,仿佛凝视一只蚂蚁。 蚂蚁的交配,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他被这种残酷而冰冷的痛苦轻盈地送上了高潮。 “距离你开始才过了五分钟,好弱。” 孟颐真听到邹钧说。 尿垫上已经落了一道精,孟颐真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发现他刚才高潮了一次。他喘息着说:“要不是你太久没来找我,我也不会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