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从心思被杂念杂意烧灼间,封容忽然唤了他一声:“从哥哥……”

    “嗯?”以为她察觉了什么,他蓦地一惊。

    “你腰间的蹀躞带,硌着我的腿了。”

    腰带罢了腰带罢了。他顿时放下心去,“对不住meimei了。行军之人穿惯了劲装,未预料到今日要与meimei同骑。”

    趁势问:“meimei可要回马车上?”

    “倒无妨。”

    “这……”

    “哥哥不想带我同骑?”

    “不不不,meimei别多心。只是想教你好受些罢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又亲了亲她发顶,将压抑藏于吻中。

    封从并未直接领封容去府里,而是预先清了辽yAn城最大的酒楼的场。他携着她的手,往楼上行去时,问起:“meimei怎么忽然想来我这儿?”

    这回事问得晚了些。封容知他清楚她是为躲避婚事而来他这儿,他如此问自然是想将内情知晓得更细致点,道:“哥哥方才说了,我来了,正好解你之孤苦。我为此而来罢了。众多堂兄弟中,我与你最好,哥哥岂不自知?”

    封从还是多少有点自知的。两人虽已经四、五年没见过面了,幼时在g0ng里一同起居的情谊究竟不是别人能b的。但这得是同她其他堂兄弟b。

    她想躲的婚事,是她亲表兄。她表兄虽未曾久居g0ng中,但同她交情也甚笃,而且不曾同她分离四、五年之久过。想来陛下极其疼Ai她,为她择的夫君,必然是极可靠、她也看得上的人物。

    思及此,封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