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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有点想杀了当初没有立刻把柜子门关上的自己。 的确,我知道在遭受冲击时人脑应该没办法做出什麽很具T有效的应对,那个当下我没办法当机立断的将其压回去而是在原地胡思乱想也情有可原,但、对、就是、我现在就是很想把当初的自己杀了。 尤其是这两星期以来每次只要对上道重前辈的视线就会涌现的罪恶感。 在那之後的隔天,前辈并没有对我表达任何不满,就只是一如往常的给我一个微笑,说声早安,给我一些工作,就这样而已,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前辈的黑眼圈又更重了一点。 可能也是由此而生的罪恶感吧,我真的不太清楚,但每次想要叫住前辈谈谈时都会被那几句话打断我的思考。 我现在很累,我不想谈这个,这是我最後一次讲这句话。 下车。 唉啊啊啊……我把我的浏海抓的一团乱,然後在得到隔壁的长发美nV同事关心後勉强自己笑着说没事。 当初本来以为这个郁闷感大概几天之後就会结束了,但装作没事这样揭过去好像b我想像的还难熬,当事人都没说什麽了让我没办法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虽然好奇,但更多的是想解释自己不是刻意想要知道道重前辈有这种诡异的秘密…… 啊、擅自认定藏了一堆小佛像就是诡异秘密好像也挺失礼的,果然还是先认真工作吧。 工作工作工作—— 「那须。」 「啊呀!」我不小心被吓到差点把一整个文件砍掉。 道重前辈好像对我这个反应有点哭笑不得,他有点尴尬的举起空空的两手,应该是为了表示刚才用指节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