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了什么。” 落秋嫌弃地瞥了眼崔命车舆里头,普通陈旧不说,甚至透着风,他虚虚按了按踩踏进内的木板,听见吱嘎声便吓得马上收回了手。 他再探头,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啧了一声:“连个软垫都没有。”他扭头朝“少爷,等一下你又病着了。” “病秧子啊?”坐在中间位置的崔命撩起一边碎发于耳后,慢悠悠道:“那卫公子更不适宜与我同乘了。” “你怎么说话的。”落秋瞪她,又无奈地劝着卫瑾:“公子,还是坐回自己的吧,这寒酸的有什么好坐的?” “我无事。”卫瑾摆摆手,让落秋将自己扶上马车,落秋只能服从,又塞了些毛毯铺在地面,温茶放于一侧椅上,原就没有多少位置的马车,被他这样一番布置更显得褊狭。 眼瞧崔命眉头紧锁,卫瑾作势轻咳两声,让落秋停下动作。 马车终于慢慢行驶起,崔命也不客气地拿过一杯温茶抿下,驱走T内寒意。 “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 崔命抬眸,同他四目相对后,缓缓摇头,如实道:“我只是刚刚讨厌有钱的。” 卫瑾唇角微弧,纤长的眼睫似薄弱的蝶翅,轻盈易折,可说话时,那GU病恹恹的易碎之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据我所知,你姐夫中书令的俸禄可不低。” 崔命轻笑一声,“那又如何,又不是我的。”她放下茶盏,稍稍往窗边挪了一些,有限地拉开彼此的距离:“而且啊……” 她拉长尾调,侧过头,眉眼含笑地看向卫瑾:“我现在也讨厌病恹恹的。” 卫瑾嘴角微微g起,并不在意崔命的话:“那是委屈崔二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