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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着什么,但是她心中如同巨石阻塞。胸闷,周瑜还伏在他身上,又重;室内不透风,还有炭盆与熏香,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瑜哭着,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手掌一寸寸数过广陵王的肋骨,托着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中按。身下的rou茎涨的发疼,是吸入了太多催情香的缘故吗?周瑜只想把自己在她身体里埋的更深一点,xue内紧、热、湿、滑,但是多次顶弄,心中的火始终没有扑熄。周瑜的头发完全散乱了,被细汗打湿,但是他偏偏要将头埋在广陵王的颈肩,去亲吻她脖颈一侧跳动的动脉血管,听她的心跳声。 广陵王叹了口气,从绳索中抽出双手,捧着周瑜的脸,让周瑜与她对视。 一旁燃着的微弱烛火,在爆出最后一盏灯花后,熄灭了。 月光下,两人黑白凝结的眼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广陵王眼中有微不可查的温柔,于沉重夜色中流淌。 广陵王声音喑哑,又问了一遍:“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呢”? 广陵王不明白,周瑜也不明白。 可是天生的血缘吸引,无法抗拒,不能逃避,即便是世俗伦理,也要退避三舍。冥冥之中的命运,将两人连接,通过一条脐带共享养分的双生兄妹,也注定要在亲情与欲望交杂的血rou骨架中沉沦。 “因为,我做不到。” 周瑜抚摸着广陵王躯体上一寸一寸的伤疤,同时,guntang灼热的手掌带着广陵王还残存捆绑红痕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广陵王身上伤疤很多,旧伤淡去,又添新伤。新长出的血rou比旁边的rou更加敏感,颜色泛着淡淡的粉色。周瑜身上没有伤疤,肌rou匀称,肤色皎白,只有胸口一处伤口,堪堪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