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帮我洗
闷油瓶发烧了。 其实他看起来一切如常:起床、吃早餐、散步、吃午餐……就是饭量少了点,我觉得不太对劲。 耳温计一凑就发出刺耳的哔哔声―39度8,惊人的高温。 我皱起眉,将耳温计转向让他看温度,他面无表情地回望我。 然後他便被我赶到床上去,我将他的棉被盖得密密实实,包了一袋冰块放在他额头上。 「你喉咙痛不痛?会不会想吐?想不想吃什麽?」我连珠Pa0地问了许多问题。 他摇摇头,冰块掉了下来,我立刻把它扶正。 「我没事。」他说。 「你发烧了。」我说。 而且以他向来偏低的T温,这算是烧得很厉害。 他才刚倒完斗回来,该不会在斗里染上了什麽上古细菌还病毒什麽的吧? 「我没事。」他又说了一次,而且这次还想坐起身。 「喂喂喂……」我七手八脚地将他压回床上―通常这个任务应该要再困难一些,没想到他轻而易举地便被我推了回去。 看来他真的很有事。 我手b着他。 「你要敢起来,我们……就绝交。」我b画了下。「绝、交喔!」 我强调着。 他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也不再坐起身。我知他或多或少有了忌惮。 我笑了笑,赞许地m0了m0他的头。 他看着我,说:「我想喝水。」 我点点头,急匆匆地离开房间,走到厨房去倒水。 等我端着水回到房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沉沉睡去。白皙的脸孔上,隐隐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笑叹了一口气,将水放在床旁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