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之心(殿前受杖,口枷,盐水,回锅)
四五下之后嘴里的木枷已经变得湿润,随着木杖与rou体接触的声音,范闲越咬越紧,一点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木枷落下。报数太监的声音越发迷糊,身后臀部渗出血的时候,范闲终于还是晕了过去,眼前一片模糊,他好像见到平整光滑的地面上有几滴水渍。 “这,还有十杖,小范大人竟然晕了过去,看来是在使团连日奔波,着实累到了。陛下您看……”侯公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闲睁开眼发现他似乎是在便宜爹的寝殿。想到自己已经受杖,心里开始计较起来,于是翻身下榻,动作间臀上再次渗出血来,即使如此范闲依旧跪的规矩,“臣甘愿领罚,陛下不必宽宥。”话落他便俯首就缚,做足了姿态。“那便传杖吧。”庆帝瞥了眼范闲,心知他倔强断不可能求饶。侯公公不敢再多言,只无奈看了范闲一眼便去传杖。 行刑的内侍很快到达,庆帝阻止了二人将春凳抬进来的举动,“就这样打。” 口枷重新咬住,也不必直起身,跪趴在父亲脚下受刑,勉强也称之为家法了。 “一” “二” …… 皮rou绽开的声音伴着太监响亮的唱刑声,身后两瓣被打烂,膝下也被硌的生疼,唱刑早已过了十杖,可无人喊停。莫大的痛苦之中范闲盯着地面脑子里却不住回想起儋州,一时是门前送若若离开的马车,一时是那日带他回京的红甲骑士。 “哒”的一声在殿里清脆异常,范闲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扯起头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