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子以为捡到个白虎,半天你自己剃的啊
耳旁发出黏腻舔吸的水声还有低喘,她受不住只能偏头试图躲开,这样弄下来她早已有了几波小高潮,水一波一波往外流,流不尽似的。俞敛放开她敏感通红的小耳垂,上面的耳钉也被他舔的亮晶的。 像耳垂上长了个会一闪一闪的小奶头。 舔一舔耳钉也像被逗弄敏感至极的奶头一样乱颤,可不是小奶头。 他喉咙一紧,还想再舔舔,但看着她的脸还是转移阵地重新去玩那两个白白胖胖的奶子,他用食指和拇指扯起两边的rutou,往外拉扯时不忘快速抖动手腕,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吸着人家的乳rou,可好吃了,嫩嫩的和嫩豆腐一样,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乱颤,缠的乳rou红红的,他把乳尖搓扁再松手,下体也在隔着衣物慢慢磨珠白的逼,珠白屁股刚往上移就被俞敛握着腰狠狠按了下去,越发用力的磨,沉声对珠白说sao话,嗓音更好听了,就是故意的,企图让她像动物似的发情,问她第一次是不是早就给别人了,不然只是被玩玩rutou就这么湿了,她就是一个天生给男人cao的sao货。是不是自己在家整天自慰才这么敏感。小sao货小荡妇一口一口叫,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换着法的作弄,她听着羞红,哭干的泪重新涌了出来,下体在顶弄下呻吟早就碎成一片一片的,她性欲强,就算没有喜欢的人自慰的频率也不会低,所以听到俞敛开玩笑但实际是事实的话她羞愧了,觉得自己真的是个sao货,嘴上却在极力否认:“不是的?...我不是sao货....呃..白白不是sao货?” 珠白在对方极具技巧的逗弄下早失了神,手有气无力搭在他的肩上,俞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