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弱私大少爷
齐深在傍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jingye已经被清理干净,旁边还放了一管药膏,“这是对自己的怜悯吗?”齐深心里苦涩的想,但还是拿过药膏,因为他的后xue被连续过度使用所以现在肿了起来,在他的臀瓣中异物感很明显,齐深怕再不抹药他连走路都会成一个问题,他往自己手上挤了药膏,往后xue抹去,冰冰凉凉的药膏碰到火辣辣的后xue让xue口的疼痛缓了缓,抹完后面他又往自己胸前的豆豆上也涂上了药膏,白色的药膏挤的有些多,青年原本殷红的小红豆被药膏完全覆盖住,变成了两颗小白豆,抹上去时有些刺痛,但很快就变得舒服起来。 齐深抹完药膏后戴上口罩有些一瘸一拐的下了楼,他几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又做了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肚子早就瘪了下去,他小心的站在楼梯口往下看,楼下没有人,他赶紧下楼往厨房去,想看看早上或中午有没有剩下什么,幸好,早上因为他没有吃饭所以粥还剩下了一点,也不顾粥还是凉的他端起粥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见到任何人,却在一转身的时候看见齐言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粥打翻,齐言径直走向他,高大的身躯给齐深很大的压迫感,他嗓子发紧,看向站定在自己身前的齐言低头哑声叫了声“哥”,毕竟他不知道除了哥他还能叫什么。 齐言盯着青年手里明显没有一丝温度的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