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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掉,不如说是许毅故意不怎么洗,简单搓搓就算了,甚至不管上面的精斑洗干净没。

    “那你平常攒着洗?”

    “不然呢。”

    其实梁砺峰自己也知道,射完之后整个人有多懒。你没办法指望一个两三天就能遗精的种马男,在撸完之后还能很勤快的洗内裤。

    梁砺峰自己是在家里住,所以没办法必须洗,许毅一个人住,懒散些倒也正常。

    “撸完就丢一边呗,和遗精的一起一周转一次洗衣机,天天晒内裤麻烦。”

    梁砺峰伸手掐住许毅的腰,然后揉到臀上,往自己胯下一撞!

    “种马rou校草,你他妈好sao,让我caocao你的rou。”

    “那……处男粗rou校霸?用力点!别跟没吃饭一样,把我的硬jiba磨出豆浆来。”

    “什么叫处男粗rou校霸!?”

    “就你这雏鸡反应,还不是处男?”

    两人针锋相对地挺胯,看似色泽成熟的笔直长rou和上翘鲜红的弯月粗rou撞在了一起。

    青筋攀附的坚硬根部交叉研磨着,征服同性的征服欲让他们撕下了平日的伪装,满口粗话地互相撕扯着。

    梁砺峰手臂隆起,肌rou充血地捏着许毅的肩膀,结果侧头被许毅粗旷地吻上,一边亲,一边拉开上衣的扣结。

    梁砺峰先是皱眉带着抗拒,但很快就舒展眉毛,有样学样地亲了回去,似乎有些不习惯与同性接吻。

    两根同样粗长遒劲,但形态不同的巨根紧贴着,光靠着马眼分泌出来的rou水,就十分地润滑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