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洞房花烛(责T抽X,温柔扩张,给夫郎开b)
“一,谢夫君责罚。” 伤痕纵然在药膏的作用下迅速消失,但刚刚痊愈的皮rou却敏感异常,云溪刚挨上戒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趴在人腿上。 沈楼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手下却没有防水,第二下紧挨着上一道尺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肿。 “啊,二,谢夫君责罚。” “三,谢夫君责罚。” 这般严厉责打下,小夫郎很快就疼得红了眼圈,身后痛楚还在其次,身前也难受得很,这感觉以前从没有过,让他不免有些惊慌。 云溪母亲早逝,父亲的续弦夫人年纪又小,自己还不怎么懂事,更别提教他了,只知道告诉他要听夫君和长辈的话,连怎么同夫君撒娇讨饶都不晓得。 十几下戒尺打过,沈楼瞧着那红中泛紫的臀rou,忍不住感慨自家夫郎虽说皮娇rou嫩,倒是挺不怕疼的。 殊不知云溪已经疼得要哭出来了,强忍着才将谢罚说出口。 “还剩五下,夫君要罚在里边。”沈楼用戒尺点了点夫郎的臀缝“自己伸手扒开。” 那样私密的地方,竟然要暴露在别人眼前,云溪实在羞得要命,但新婚之夜就违反夫君的命令他也是不敢的,只好犹犹豫豫地伸手,将两片肿rou稍微分开一点。 ‘啪’ 没想到臀腿交接处却被戒尺狠抽了一下。 “疼。” 小夫郎终于喊了句疼,沈楼也不想吓到他,便只是沉声道:“再分开些。” 云溪其实见过这责xue之刑,前两个月他到已成婚的好友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