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
” “给我……插狠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撞那里、呃——” 程颐不顾一切向宋霖索求,在掏空身体前他不会停下,在排出所有跟宋霖有关的东西前他不会离开。 他要带着一个空荡的躯壳去结婚。 yin靡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窘迫的储物间里回荡。 “sao货,你认真回答我。才8个月你就找到下家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戴绿帽了?哈?” “你、也不遑、多让哈啊……我看你老婆也很温柔娴淑嗯……不像我那麽饥渴呜!他能不能满足你这性瘾狂魔啊啊啊!轻点、轻唔唔!” “闭嘴!” 你这个抛弃我的贱蹄子! 宋霖不想要再从程颐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听到任何伤人的话了,他自欺欺人地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程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後一丝幻想吗? 二人就像赴死前最後的享乐,抵死缠绵。他们十指交缠,就像从未分离,就像从前那对傻瓜情侣,天天压马路紧紧地牵手。 1 交叠的左手上成对的婚戒熠熠生辉。 乍看他们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夫夫,分隔太久耐不住寂寞躲在储物间里偷欢。 的确,这对野鸳鸯是在偷欢,偷的是别人老公的欢。 在伴郎们即将要报警时,新郎终於姗姗来迟。 宋霖冷着脸在婚礼上扮演着稳重可靠的丈夫形象,按部就班地走完流程。 而程颐就没有那麽容易了。 他衣装有些许凌乱找到伴郎,但他们也无暇顾及,立即将他推上舞台。 在镁光灯下,程颐红润的脸尤其显眼,但都被亲友们解读为幸福的红晕。 他在台上动来动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