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裙里刀光天外雨 掌上桃花灶下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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裨将、参军、校尉、兵曹,就甘心对着自己的妻儿下刀吗?” 她粉饰过的说辞被如此直白而轻易地戳穿,方松弛的警铃在胸中剧烈振摇。而她淹没在一连串汹涌的质问中,惊惶着竟然找不到一根可供攀缘的浮木。这本就是她自陈身世而乞怜的说辞,三分真七分假,他抓住这里寻根究底,她要从何处分辩? 空悬半夜的闺责终于挟着风落在她身后,春水色的罗裙状似披靡,并不能阻隔一丝一毫的怒火和痛意。红木的质地与将军的手劲儿拧在一处,于她身后泼洒下一道道guntang如烙印的伤痕。她甚至能感觉到肌肤迅速鼓胀起来,把绫罗都顶出一段小小的凸起,而后才是板责处如火燎般的剧痛,和一旁尚未被波及、但终究要受池鱼之殃的体肤上的森冷。 这五六板迭连着拍下来,快得她不但无力应对,甚至来不及喊上一声疼。两团绵软挣扎着叫嚣着拉扯着,火蛇在肌肤下横冲直撞,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在这珠辉玉璨的粉狴犴中,在这莹花映彩的鬼头刀下。 连那凌厉的板风何时凝滞在半空、那靡丽的刑具何时轻点在腰间、那嗓子里吐出的几句似是而非的言语——悬黎都浑然不知。 生理的感知并未随着精神的钝化而有丝毫消磨,正如疼痛的侵袭全然不以刑罚的休止而显势头衰弱。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像遍身精血都向臀股间涌去,又越来越胀、越来越胀,像玉莲开蕊一般膨大起来。她向前挣扎了几寸,又很快被反剪双手拖了回来;她抛下羞耻拼命左撅右扭,妄图躲开哪怕一记责打,他却依旧一板板精准地砸在臀腿最高处——真是箭无虚发。 床前彩丝地衣上,滴滴答答落了无数的红梅,分不清是啼痕还是香津。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几星汗珠落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