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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显得十分突兀。 温特被这景色唬了一下,随即却看着维斯紧皱的眉头,咧开了嘴角:“你这样,更好。” 维斯觉得自己真是不明白温特了。 他废了很大力气,终于将那些带着火药味的话咬回嘴里,还是忍不住没好气地摸出烟盒扔给温特。 温特心情大好,接住烟盒也不客气,又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里,然后状似随意地将烟盒扔进维斯刚整理好的包里。 规整的格局又被这一个烟盒打乱了。 维斯低着脑袋,什么也没说,但温特从那紧捏的拳头里看出了端倪。 他就那么笑看着维斯生闷气的样子。 于是被他盯得不自在的小仓鼠,就抱着他的宝贝们,像个弹跳炸弹一样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却又折返回来,将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放到了温特手边。 仓鼠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放下打火机就又走了,坐在沙发上重新整理“库存”。 温特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他点起烟,顺手就把打火机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背着手,甩着锅勺又向厨房走去,却在经过维斯身边时放慢了脚步。 维斯留意到身边的温特,一抬头,就被温特吹出的烟迷了眼睛,咳嗽连连。 温特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大笑两声,一溜烟蹿进了厨房,还怕报复似的拉紧了门。 精致的汤勺由内而外划过汤面,直到勺尖轻抵在唇瓣上,又流畅地坠下。维斯全程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脊背也始终笔直,唯有颈椎轻弯了一个好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