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主人的眼
顺地垂着头。 须臾,一声轻叹从他头顶响起,那人按住了他的头,却没有用力。 “怎么跪的那么远,从前不还喜欢靠着我吗?怎么现在反而疏远了。”说着,便扯了牧隗的长发往近处拽。 头发被人扯住,牧隗的身体顿时僵了僵。 本能令他下意识反抗,但只是一瞬,便又控制着将自己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顺从的向前爬行几步,好让主人不用费力就可以掌控住他。 对牧隗来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 他的命都是主人的。主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然也不会故意去惹主人生气。更不会觉得主人这么做有什么错处。 他生来就该被主人这般对待,不论主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该生出不满的情绪。 “那次是傀逾越了,冒犯了主人。”他沉下头,大有几分要磕头谢罪的意思。 牧隗当然清楚主人说的是那件事。 先前有一日,他因淋了场雨,发起了高烧。 恰逢主人有事找他,便强撑着迷糊的意识,跪到了主人跟前。 他原以为自己能支撑住的,却依旧被那高烧弄的失了神智,迷迷糊糊地靠到了主人的膝盖上。 头发再次被人扯拽,牧隗略微吃痛,没能如愿磕下头。 “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 “过几天有场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