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避免的要来了。阵阵麻痹感附上人鱼的脊背,一路通向后脑。感到大事不妙,人鱼剧烈挣扎,尾巴甩起水花,甚至顾不得后果想挣脱出钳制,但是被近身抱住,还有伤势未愈,是徒劳的消耗力气而已。膀胱突然放松了下来,泊泊的水柱从内腔喷出,为了更明显一点,男人还故意把他的腰托出水面,水柱落入的声音也放大了,腥臊味也在空气中散发出来。“原来是这样嘛。”男人发出轻笑,笑声传进人鱼耳朵里显得刺耳。他压下头,蜷起身子,只希望自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最好自己从世界上消失。 几片雪花顺着光荡进窗户的小缝,还没落进浴缸就融化了。 等人鱼排泄完,男人把人鱼从水里捞出,用另外准备的热水擦洗他的身体,再把他擦干套上衣服,放进床里。期间人鱼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挣扎过,任凭摆弄。随后,男人自己也换上干燥的衣服,往火炉里多添了些木头,也躺进了被窝里,环住背对自己的人鱼,“不高兴了?”男人问,手在摸上鱼尾的伤疤,接着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抚过生殖腔。人鱼呼吸平稳,却没任何反应,像是死了,但是男人知道他只是闭上眼睛装睡。 男人收紧手臂,更加靠近人鱼,亲昵的贴上布满伤痕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