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我一下/车震/脐橙
了,是江玉。” 贺璟拈着棋子的手指顿了顿,慢慢摩挲着圆润的棋子:“好一招以退为进。” 萧遥越看他摸棋子的手法越熟悉,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涌了上来,不禁有些羞耻,他明白贺璟的意思,但说话仍然直男:“江玉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这下贺璟下不下去了,起身将他压倒小桌上,白玉棋子落了一地,语气阴森森的: “你倒是对她很是了解,那你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幸亏萧遥柔韧性不错,要不然三番五次被他压来压去,腰迟早得断。 “还能是什么,”萧遥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陛下又喝多了醋呗。” 萧遥着迷地盯着身着青衫,看起来霁月清风的人,明知道他一肚子坏水,似癫似狂,还是被他修竹一样的挺拔的身姿和盛满深情的眼睛吸引,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 “让我尝尝有没有醋味。” 贺璟乖乖地随他动作,张开嘴任他在搅弄,萧遥本想浅尝即止,但贺璟很少这么听话。不由得吻得更深,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又分开,再次交缠,发出耐人寻味的水声。 一吻毕,贺璟微微喘着气,清俊的脸上布上了红霞,他用青衣擦去嘴边的唾液,鸦羽般乌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遮住了黑色的眼眸。 萧遥掰了朵桃花插进来他的发里,墨发、青衫、粉花、白玉棋子,当真是清雅无双,人面桃花相映红。 萧遥摸了摸耳边的玛瑙,舔了下艳色的嘴唇:“你将金枝银叶、锦衣玉带都堆在我身上,自己在这里做青衣墨客,陛下,你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