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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见你对他老人家生气感到害怕过。」

    「我是怕他血压飙升伤身T。」

    勇利曾经听过流言说:雅可夫.费尔兹曼和他的得意门生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相处融洽,维克托是雅可夫老师一手拉拔起来的,两人可以说是全大陆的师徒典范……听这两人的对话内容,勇利觉得这应该只是维克托在外演戏的假象而已。

    真正的维克托应该是相当孩子气,让老师相当头疼的学生吧?

    想到这里,勇利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帮助我跟家人相聚,我的母亲抱着我放声哭泣,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母亲如此不顾形象的发泄她的情绪,她说,她以为要失去我了。

    母亲的话语让我想到那名孩子的母亲,那孩子的母亲承受的应该是b这还要煎熬十倍的痛苦吧。

    你继续走向前线,北迁的民众很快地就和你们分道扬镳,别离前,你很认真的问了我的名字。

    伊莎贝拉.杨。

    我看着你很认真的在小本子上记下的名字,笑着说之後再见。其实一开始我只当这是句玩笑话,毕竟整个西方大陆那麽大,哪是说想见面就能见面的?更何况我连自己之後会定居在哪里都不知道,完全不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可以找到我。

    但事实是,你真的找上门来了。

    带着鲜花和礼物,找上门来了,是相当夸张的阵仗呢,即使过了那麽久,我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不小心笑出来,不是淡淡的微笑,是会笑出声音的那种。

    那时候的你看起来也b两年前还要成熟,但聊过天後其实就会知道你心里那份自信心还是没有淡去,你依然对自己相当有信心,只是在面对事情的时候,b起说大话,更多了一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