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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维克托是不是该回去工作了?」还被维克托抱在怀里,勇利艰难的转过身子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

    「是啊,时间是差不多了。如果可以我多想要一整天都赖在勇利身边!」维克托有些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腰间使力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到放在床边的侧背包,维克托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个东西没有交给收信人。

    「怎麽了?」勇利看着维克托起身後不是背上背包,而是打开来翻找着什麽。

    「差点忘记,这有封信是要给勇利的。」

    「给我的?」青年有些惊讶,这一年来他鲜少收过给自己的信,一般会送到勇利手上的信件大多都是来自东方大陆,需要军方过目的,如果判定没有传递机密的疑虑,就会让每日执行巡视作业的军人投递到他的店门门缝下。

    像这样透过民间邮局寄送的信件,这是第二次。

    接过维克托递来的信,勇利的鼻尖感觉闻到了什麽特殊的味道,将信件靠近鼻子,青年嗅了嗅,「……是七里香的味道。」

    「原来是七里香吗?西方大陆基本上没有七里香,我只觉得这味道很特别、很好闻,确定没有毒而已。」

    说到七里香,这让勇利想起了那位经历了创伤却依然努力笑着的nVX。

    那位因为罪恶感而踌躇不前的人,以及在最後笑着问他愿不愿意参加自己的婚礼的人。

    在维克托面前拆开信封,勇利并不觉得有什麽不能让对方看见的,里面放了张纯白sE的邀请卡,华丽的烫金花边和漂亮的书写T,在邀请卡的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