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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杆,像是一名准备接收指令的士兵。

    被青年过大的动作吓到,维克托和尤里停下了拌嘴,两人同时看向突然严肃起来的勇利。

    被大家怪异的视线盯着,勇利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大……。「对、对不起……下意识的就……。」

    「看来你在军中的训练相当紮实呢,即使过了一年多还是会有下意识的动作。」雅可夫看到青年这样的反应,他瞬间可以确认自己眼前的人就是胜生勇利了,毕竟到现在还会有这种反应的人,除了胜生勇利也没见过第二个。

    「不……其实我也过得满安逸的,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勇利尴尬的笑了下,忽略两个在旁边忍笑的家伙,「雅可夫老师找我来是有什麽事吗?」

    看青年想要把话拉回正题上,雅可夫先叫尤里奥回教室上课,留下维克托和勇利,叫他们自己拉把椅子在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下。

    「是关於你跟尤里的b赛。」

    「啊……抱歉造成您的麻烦了。」

    「说麻烦也不会,刚好,让你给那些孩子们撮一撮锐气」雅可夫叹了口气,「那孩子一直都处在顶端,让他跌下来也省得让他再那麽累。」

    「这样我不会破坏尤里的形象吗。」勇利愣了下,「如果有人因此欺负他的话,那该怎麽办?」

    「欺负他?谁敢欺负尤里.普利谢茨基?估计是借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那麽做吧。」在雅可夫心中,「普利谢茨基」应该会是尤里最好的保护伞,可以让他免於很多灾难。

    但同样的,老者所没有想到的是,年轻的孩子无所顾忌、他们好恶分明,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羡慕和忌妒更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