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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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钢笔写下一个个花T字母,心脏怦怦跳动。 岑璐不太好意思承认,但从那天起,她每个晚上都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外面一有车停下,她马上就去客厅看电视,等兰若珩开门进来跟她说晚上好,感觉已经快要训练成了条件反S。 可惜兰若珩要在县委招待所和同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来,晚上要么独自待在客房里,要么就是和爷爷聊天,她能和他相处的机会实在是不多。 岑璐有点气馁,只好另辟蹊径,每天晚上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地散步。 爷爷的书房正对着院子,这样她至少能听听他们都在聊些什么。 爷爷岑启川是国内环境考古学的开山泰斗,学术造诣十分深厚,但他是严师,对学生一向严苛,岑璐小时候经常看他把学生骂得狗血喷头,或在论文上大笔一挥写下“狗P不通”。不过也许是因为对外国人的要求本来就要低一些,爷爷对兰若珩的态度相当亲厚。 “岑教授……您连北宋年代的h河活动都研究得很清楚,十七世纪要b那近得多,为什么您却无能为力呢?” 那个低柔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岑璐就竖起了耳朵。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爷爷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若珩,这不是年代的问题。现在只能证明那场大洪水的确存在,可用古水力学复原河川动态是很粗糙的,而且相关的考古发现还远远不够,更别说确认当年h河决口的位置……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坚持认为那个位置在小浪底,但学术上是不能这样做假设的……“ 兰若珩和爷爷好像还在继续说着什么考古的话题,但岑璐其实都没再听进去。她手里还捧着单词本,“horror”是恐怖,“pistol”是手枪,二十六个字母在她眼前排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