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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爷。” 仇二面无表情,低头拱手刚一转身,又被仇士良唤了回来,“还有把书房前的灯火都灭了。” “是,小的立即去办。”仇二恭身退去。 来者乃是翰林学士宋申锡字庆臣,特意择深夜时分孤身前来,半遮掩着面容,手上还托了个用锦缎包裹的不明木盒,幽静深深又夜sE模糊下,仍旧万分小心的灭了房外灯火,好隐蔽形踪,当朝权臣的府邸,何以要如此小心翼翼,一副深怕人知的模样?无疑,这其中必有耐人寻味之处。 “咳.咳......”仇二连咳两声,身T似乎不适,像是隐疾发作,“宋学士......这里请。” “......”宋申锡不语紧随其後,瞪大眼睛,竖尖了耳朵,观察周遭的风吹草动。 仇二提着灯笼,在前引道,一路弯延曲折,竟无人迹,忽听潺潺水声,再过竹林,拾级而上,到此,柱墙上灯火全灭,过廊穿洞拐弯後,总算来到了书房门口,止步。 除了仇二手上提的灯笼,残火摇曳间,照落一角光明外,环顾四周,那寻得到一丝星火,不仅书房外是如此,书房内亦是黯淡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何意?”宋申锡心神一颤,暗自思量,不经一颗心砰.砰.砰的剧烈跳动,。 “老爷,宋学士到了。”仇二隔着一扇细雕花门,朝内说话,说完又是咳咳两声。 “宋学士可是带来了李石的头颅?”仇士良问。 “是的,内相,下官不辱使命。” 自甘露之变,宰相李训及其党羽,全数诛连瓜洗後,由李石继任宰相,表面上对以仇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