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连同他一起埋在喀什
去跟蒋斯彦挤在了同一张椅子上:“要不你给我弹一首?” 蒋斯彦瞥了她一眼,手指抚过琴键后开始演奏。他的手,像翩翩起舞的白sE蝴蝶在琴键上上下翻飞,缪言也没怎么关注他弹了什么曲,只一门心思地捕捉他的手的影子,想看清那个刺青。 等他弹完,蝴蝶像被他关进了牢笼。 “你没听吧。”蒋斯彦的声音淡淡的。 缪言刚刚还看着那双手思绪飘飞,现在一下子都被抓了回来。 “听了,你弹的《致Ai丽丝》,很好听。” 蒋斯彦的眼神柔和了些,他还准备弹一曲,但缪言抓住了他的手,五指扣五指那样钻进他的掌心,拿起,细细观摩。 “什么意思?” “我的狄俄涅索斯。” “他是谁?” “酒神。” “你读过尼采讲的酒神JiNg神吗?” “用原始的放纵毁灭自己,从而肯定自己这场悲剧。” 缪言直直吻上那个刺青,轻轻T1aN舐。然后她看着那个纹身说: “知道人生是一场悲剧,但也愿意快意一场。” 所以,缪言和蒋斯彦一起去了喀什,古城走了一圈,然后去塔什库尔g看了雪山,那边山连着山,傍晚山顶就会有喝醉的云歇在上面,那里的路真的又宽又长,曲折地像游龙驾雾落在地上,而他们渺小如蝼蚁。 他们住一辆房车里头,偶尔半夜会趴到房车顶上去看星星。蒋斯彦不知道缪言有没有回yAn城中看过那张卡片,但看不看都不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