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现实与乌托邦
了几个字推给了他。 她写的是:我好空虚,全部。 字如其人这句话在殷延眼里是有道理的,就b如缪言的字和她人一样柔软无骨,随意奔放。 殷延:下课我带你去个地方。 缪言:又带我去哪个废弃教室呢? 殷延反问她:难道我们之前就只有这些吗? 缪言抿了抿嘴,写下:当然不是,所以我们去哪? 殷延:下课就知道了。 缪言看了一会,把稿纸折起来塞进书包,朝着殷延b了个“好”的口型。 夜自修一下课,殷延就拉着缪言的手跑出了教室,跑下了楼梯,亦如缪言当初逆着人流拉着殷延去树下接吻那样,他们穿过嬉闹的人群,下了教学楼,去了学校的艺术楼。 艺术楼叫昭艺楼,专供美术生训练,用玻璃窗陈列美术大家的作品,当然只是复制品。 楼很高,连到上面的是旋转楼梯。 “怎么没上锁?”她看殷延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大概是猜到我们今天会来。” 殷延照向楼梯的出口,拉着缪言的手踩上楼梯。 这个旋转楼梯,像是没有尽头,圈圈绕绕,转上那个顶层,那个被人遗忘的顶层。 月光透过天窗只能照出栏杆上飘浮的灰尘,居然也能照出灰尘。 场面一度是神秘又危险的,倒不是说上楼梯危险,如果你以上帝视角俯瞰这对黑sE里行走的情侣,脚步拘谨胆大,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