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绝壁上方花
,他还解释也没有不给缪言看他手机的意思。缪言点了点头,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多想无益。 过了会,殷延问她:“你爸妈不在家吗?”缪言步子停了停,“对,他们出差。” 是同病相怜的感觉,殷延突然多了几分心疼,“怜Ai了,那多来我家住。” 怜Ai个P,方便你耍流氓。 缪言没理他这句话,但心里有了倾诉yu,“你没觉得我没去学艺术奇怪吗?” 殷延想了想,确实奇怪。 没等他开口,缪言就接着了下去,“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觉得我画画很好,很有天赋,我自己也很骄傲这件事。但我知道非科班的总是显得不入流,总归没正统的来的有说服力,所以我跟我爸妈说我想去画室训练学习,高中的时候艺考。” 她的马丁靴碰上石子发出了生y的碰撞声,“他们表面上说着支持我,尊重我的选择,却不给予我肯定的回答。而选择在平时明里暗里看我眼sE,说他们没钱,学艺没出路,学艺的都是考不上大学的二流子,这种讨人嫌的话。” 说完这句话,缪言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家没钱吗?” 殷延看着她,摇了摇头,光看她家外面就不会这么觉得,更不用提吃穿用度。 “对啊,怎么会没钱?我爸和他朋友几万几万赌博的时候怎么不说没钱?我妈买包买衣服十几万地砸怎么不说没钱?偏偏在这条路上磕碜我,他们只是装的好父母罢了,他们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