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春季
慌,只好继续喝,喝到不再清醒。 感觉要烂死在出租屋的时候,听到有人拍门,半醉半醒时想着如果是他,我可以什么都不问,跟他回去,或者让他进来。 我大概爱上他了,尽管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从来不知道活着除了口腹之欲和性欲之外还应该有什么需求,但我确实没体会过这种无措的感觉,尽管我偏偏平静地不像话。 打开门的时候陷入一瞬间的失神,当时想的什么——这是谁?哦,想起来了,我骂了一段时间的贱货。不过短短一年,我已经几乎认不出他了,也可能是我喝得太多。 “乔也?言将军和你离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转身回到小沙发,身体再次陷进去。 “拜托这种大事,报社都在报道好嘛。” “哦。” “你喝多了?”他走近我,手自然而然地抚上我的脸。 “你来干什么?” “不能来找你吗?乔也,我很想你。” “是吗,那借给我点钱吧。” 他皱了皱眉,索性坐到了我的腿上,“乔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想你,当初是我不对,但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他呢?怎么不要我了,也是没办法吗?想着想着就笑了,我依旧没有摸索出爱是个什么东西,总之一定会让人变得很蠢。 他又在我腿上蹭了蹭,“乔也,我——” “怎么了?”我依旧笑着,“是想让我cao你吗?两罐乳液钱就可以。”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尚未破裂开来的恨意。他从来不是为了挨cao给别人钱的人,倒是经常拿了钱让别人cao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