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悟
余颂的嗓子彻底报废了。 他声音嘶哑,每尝试说一个字就会变成吐气。那森拿电筒照着看了看,因为刚刚被强行进行粗暴的koujiao,余颂的喉咙内壁全都红肿了,壁rou堵塞着不让多余空气流动,自然发不出什么声音。 罪魁祸首充分表达了可惜:“我还觉得哥哥说话声音很好听呢。” 余颂被那森用毛巾擦了脸和身体,看上去没刚刚被弄完后那么乱七八糟了。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吃了男人下面就犯恶心,即使漱过好几遍口,那股味道也仍在嘴里挥散不去。 萨杰假模假样的关心让他更不舒服。余颂拿出纸板,在上面用笔整齐地写下——可以不跟你讲话,我很开心。 “但我很难受,”萨杰撅着嘴,一把将余颂抱住亲,“因为我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跟哥哥讲话呀。” 他根本不在乎余颂的不乐意,反而更加靠近人,八爪鱼般伸出手,把娇小的躯体给缠抱住,啄木鸟似的在余颂脸边吻了好多下,每下都故意啾出了声。余颂难受地挣扎抗议,像只被强行捉住的小猫张牙舞爪,手里的画板挤掉在地上。 他委屈又无力挣扎的样子让萨杰又很馋,伸出舌头舔了口余颂的耳廓,嘴里低喃着“喜欢”“可爱”之类的词。余颂的呼吸很急,他“唔唔”几声,对身边的黏皮糖毫无办法。 直到那森喊弟弟过去厨房帮忙,身边都没人了,余颂才终于轻松。 大腿内侧夹紧的部分还有些发烫,药膏晕开后粘黏糊糊粘着rou唇。余颂这几天过得太辛苦,每天重复的整套zuoai流程,热他几乎要养成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