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蛋
说晚安呢,那森低头看了眼人:“你可以跟我说。” 房内佛香已经点燃,余颂被放上松软的大床,那森给他脱了家居袜,又拿了杯热好的牛奶。 余颂总怀疑那森把照顾小时候弟弟的方式拿来用在他身上,因为他这么问那森的时候,那森只是回答了沉默。 西部的奶味道很醇厚,不加糖也很清甜。余颂吧唧嘴喝完了奶,沾了一点到鼻尖,那森笑着说了句民族语,拇指捻过那点白奶渍。 今天不zuoai,余颂心情轻松,好奇心就旺盛:“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森说:“糊涂蛋。” 余颂随后也咕噜冒出了句方言。那森看他,余颂幼稚地说:“我不告诉你,反正比你骂我骂得高级。” “我没骂,”那森很认真地说,“是觉得你可爱。” 粉白脸蛋的漂亮姆姆,就像他煮出来的那锅奶一样,又甜又白,喝整壶也不会腻。他看见余颂就觉得好喜欢,这是上天送给他的小妻子,小羊崽,小圣女。 那森的夸奖最容易让听的人羞,他说每个话都太真了,半点客气都不会掺杂,语气仿佛是在叙述这个世界的真理。 [br] 余颂不知道这时候最好用什么态度去应对,只能拉高被子遮住脸。那森关好灯后躺在人旁边,他的身体温度太高,肌rou放松后是软乎的,余颂被他搂紧,整个肩背挨上绵软,倒不是很难受。 他试探着问那森:“我上学的事,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不能。“ 余颂试着打商量:“那怎么样你才同意呀?如果你是觉得耽误要小孩,大学之后再想这件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