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divdivclass=l_fot1158字
周路两家原是势力相当的两大世家,但彼此关系并不亲厚,甚至还有些隐隐相争的意思。 这些年来因路家那位在位,周派官员都很识时务的避其锋芒。 康伯年也是如此,若非必要,绝不耍有损派系规划的多余手段。 前次,康伯年贸然出手,也只让路派吊车尾的小人物,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真想要撼动路家根本,不亚于痴人说梦。 路维琛对康伯年空降来靖,不满归不满,却并未真当回事。一个不知靠什么被周家提起来的“小喽啰”,能有多大能耐? 不是他轻敌瞧不起康伯年,只是这人任职以来,处处以路维琛为尊,事事都表现的优柔软弱,即便下去调研,也不讲排场规格,这一系列信号,都让路维琛放心不少。 靖东矿业发达,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事故时有发生,一个私矿的透水事故而已,路维琛本就不打算亲自去。 康伯年从靖宁去之前,已经跟路维琛通过气,两人电话中一番客套,路维琛假惺惺道:“那就辛苦书记跑这一趟,您多保重。” 康伯年客客气气答应下来。挂了电话,路维琛松松领带,靠在椅背上沉思。 与康伯年的温文俊雅相反,路维琛从外貌上来看,就十分的桀骜不羁,有一种天塌下来,老子也顶得住的气魄。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英俊帅气的男人,b起标致的康伯年,更显野X粗犷。 两个同样年轻又外形出众的领导,让靖东的nV同志们笑称,是书记和省长抬高了整个靖东官场的颜值水平。 路太太打来电话,询问丈夫今晚是否回家吃晚饭。 路维琛翻翻手边的笔记本,沉Y道:“俞城那边发生了事故,今晚大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