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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了时间概念,我也开始怀疑狱方并不是照标准的三餐时间来送餐,我吃到的餐点大多是已经冷掉的,不知道在外面摆了多久才送进来,我猜想这是狱方为了要扰乱我的生理时钟。经过两天的折磨和放空的恐惧感,我开始畏惧黑暗,虽然我的职业通常都是在晚上才开始工作,但我无法忍受室内只有空气缓缓流动的杂音,狱方……我猜是阿森,还会三不五时拿根水管,透过送饭孔朝我喷水,让我无法顺利入眠,整天提心吊胆会受到突袭,所以这三天我几乎无法入睡,在眼睛几乎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崩溃了。 好不容易终於捱过了三天,走出单人牢房的那一刻我彷佛有重生的感觉,这三天的T验就像是把一个活人丢进地下的坟墓里,即使大声呼救,外面也不会有人打开棺木将我救出。 带着尚未乾透的枕头和棉被回到了一般牢房,和我同室的阿飞和小歪连忙像是在欢迎英雄回归似的拍着手,毕竟在这间监狱里关的都不是什麽重刑犯,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顺利熬过这些日子出到外面就好,所以也很少狱友会对不合理的待遇有所抵抗,这也让狱方,尤其是阿森这样的狱警开始坐大,敢公然和他对抗的我应该是第一人,这也是阿飞和小歪这麽崇拜我的原因。 当然,我敢这麽做是有原因的,每个囚犯都想赶快出去,我却完全相反,除了单人牢房,要把我多关在监狱一年我也不反对,现在外面的情况对我来说太危险了,只要一出监狱,我的小命随时可能不保。 年纪轻轻的阿飞是一名诈骗集团的车手,失风被捕後判了半年;身材瘦小的小歪则是因为多次猥亵夜归少nV而来到了这里。至於我,是一名盗坟惯犯。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没有兄弟姊妹,父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