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了
嫖资而已。 杜慈躺在方竟遥,双腿被对方打开,粗大的yinjing在后xue里抽插,他有些绝望的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妓女。 他好脏。 只不过这种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在一天晚上,杜慈脸上还覆着方竟遥颜射后没有清理的jingye,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双xue都在流淌着方竟遥刚射进去的jingye。 方竟遥从他身上爬下来,给了杜慈一点休息时间,并非是因为仁慈,而是楼下有敲门声,有人来了,他需要去见客。 方竟遥穿好衣服,人长得漂亮,穿什么衣服都是人模狗样的,丝毫看不出来他刚才还在杜慈身上像公狗一样耸腰抽送。 他临走前笑眯眯地对杜慈说:“宝贝等我,我马上回来。”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杜慈只听到楼下模模糊糊传来的闷响,交谈的声音便消失了。 他冷漠地听着,他手指往逼里掏了掏,大量yindao里的jingye涌了出来,流到了底下,浸湿了床单。 方竟遥性能力很强,一天起码要在他身上射六七次,很平均的射在他zigong里,也没给他吃避孕药。 杜慈去求避孕药,方竟遥也不给,也不让他出门买,吃食都是保姆阿姨做好送到门口。 换句话来说,他被方竟遥囚禁了。 杜慈只能卑微的用嘴去舔那条肮脏的yinjing,即使刚从逼里抽出来,裹着一层乳白的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他也沉默着舔得干干净净,只求方竟遥不要让他怀孕。 怎么样都好,只要不怀孕,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