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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越来越接近,他敲了敲门,我只挤得出一声虚弱的「嗯」。爸爸开门进来,拉了那张我衣柜旁的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要聊聊吗?」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不确定这样的情况下到底可不可以好好表达,於是摇了摇头,却很快反悔点头。 爸爸等着我开口,可我一开始诉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不听使唤。 我把收到纸条还有智惟哥的事情都说了,尽管过程因为cH0U噎地x1鼻子而必须停下来缓和情绪,「我最难过的……最难过的是……我真的好喜欢智惟哥,我以为他会懂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为什麽不懂呢?」 想到智惟哥生气的样子、想到可能被他讨厌了,就更加难受。 「我觉得,他很关心你。」爸爸说,「关心有的时候不一定是用温柔的方式展现出来,它可能是心急、可能是一起难过,也可能是其他表现。每个人表达关心的方式都不一样,就算时常相处,也可能有着与前一次不同的状态。我们没有办法要求别人每一次的应对都完美无缺。而且,每个人的生命阅历也不一样、在意的事物也是,这会影响他对某些事情的看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