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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就走,很快的,不会打扰您的……”看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乌以沉忽然感觉到了莫名的快感,这大概就是人对低自己一等的奴隶才会产生的高傲吧。乌以沉故意凑近他,明知故问道:“你是刚才那个试鞭子的人吗?”“嗯,对……是我……”他不安地把盘子往自己肚子里塞,好像在拼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那个很痛的吧,你怎么会愿意?”男妓迟疑道:“因为他们会给我钱,我欠了很多钱,还不上……”“哦……因为赌博吗?还是因为生病了?”反正翟高武还没来,就逗他玩会消磨时间吧。“不是……”男妓摇摇头,继续说:“是我被骗了,我欠了很多钱,所以才在这里找机会赚钱……”“嗯……我上次也见到你了,你在厕所里,好像睡着了。”男妓明显想不起来了,他说道:“我最近太累了,没钱吃饭也没地方住,只能自己找地方睡。”乌以沉小时候生活在东区,十多年前的东区跟西区的经济水平差不多,鱼龙混杂,但也不至于穷到饭也吃不起,乌以沉看他的眼光多了一分稀奇。乌以沉还想继续问,翟高武突然就从门帘后面出现了,他高声道:“你这么快走啊,不多待一会?”乌以沉回头跟翟高武说:“不了我要走了,待在这里太尴尬了,又没有我认识的。”翟高武说:“那你跟我下去不就好了,下面很多人呢,都在选性奴,你也去凑凑热闹吧?”乌以沉叹气道:“我真不去了,我恶心那里,跟屠宰场一样。”说完便转身走了,乌以沉离开了演出厅才想起那个男妓好像还没说完话,但有什么所谓呢,萍水相逢,有缘再见吧,可能乌以沉再也不会来冥塔了,他的生活跟那个男妓就再也没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