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如果你不想今天都躺在床上的话。
竟那照片明显不是为了威胁人拍的,但不妨碍套了人设皮的他恐惧,只能咬牙祈祷这发疯的大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早点滚。 这梦差不多到了头,梦境结尾就是傅厉深房间那性冷淡似的房间,以至于白倦枝恍惚着醒来看见那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房间时,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回笼的意识在看见旁边揽着他腰的人英俊的脸时瞬间回笼,昨天晚上在教室发生的事儿也清醒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脸色白了一瞬,下一秒—— “诶呦!嘶……”傅厉深敞着鸟,被踹到地上大喇喇的摔在地上叫了声,一抬头就看见把他踹下床的人敛着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苍白的脸上只有唇是红的,蜜糖似的眼眸盏着些许羞愤的惧意望着他时,破碎感简直溢满。 傅厉深心里软成一滩水,被床上用那压根防不住什么都被子遮掩自己的人萌的心肝颤,站起身毫不在意的溜着鸟就跪压上床,堵着往后躲的白倦枝就在他眼睑上亲了一口,感受的他微颤眼睫忍不住笑了笑,以为他害羞了。 而A1却能听着白倦枝心里的话:【好脏……没刷牙就亲人。】它偷偷摸摸的想:不愧是宿主,这时候还带着洁癖。 意识外,傅厉深自己随意套了条裤子,好歹没不要脸的敞着那玩意到处走,但熟稔的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带到卫浴去洗漱的动作也见不得多要脸。 上一次是因为白倦枝实在动不了才任由着人摆布,但这次他要是努努力还是能动弹的,不会说和上次一样。 那次两条腿跟废了一样,中间还膈着什么东西似的,脚一碰地就哆哆嗦嗦的疼,他忍着泪都没能站直,所以只能由着傅厉深把他抱着去洗漱。 但现在还能走,白倦枝就不可能让傅厉深抱着,倔着声儿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