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你把我打硬了。
床边的一条腿都不对劲的往中间挪了两厘米。 但没想到他忍得艰难,白倦枝还眼神往下盯着直看—— 傅厉深受不了的把人摁在枕头上,凑近了,两人的呼吸若有若无的缠绕着:“别勾我了。”傅厉深低低哑哑的说着,撑在白倦枝脸颊旁的小臂青筋暴起,青涩的色情。 动作有多隐忍主人不堪的杂念,身上浓到几乎几乎发凉的薄荷味儿就有多暴露主人的觊觎—— 自恋狂! 白倦枝在心底骂着,嘴上却不敢说什么,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鼻腔几乎被那股薄荷味儿灌满,凉的脑子里的困倦都散了些,他用手肘抵着身上人想要往下压的胸膛,沉默了会儿,说:“好困,腰……腰还难受。” 他终于把不知道哪辈子丢掉的“柔顺”一点的计划拎了回来,此刻眼睫略微颤抖着,脸颊潋滟的粉,饱满的红唇微抿,一层艳艳的红色,漂亮的像是橱窗上昂贵的洋娃娃。 撒娇呢,怎么这么可爱啊。 傅厉深没忍住,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口,才匆匆支起身子,钻进被子里,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哄着:“睡吧,帮你摁摁腰。” 白倦枝听话的闭了眼,感受着腰上传来的轻柔揉弄,母solo的他没察觉什么不对劲儿,只一个劲的琢磨着:好像有点用?这不都没欲望了么? 没看过别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并不知道,让畜牲禁欲,可比让畜牲纵欲难多了。 毕竟繁衍是本能,而爱不是。 爱克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