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还是男朋友?还是说强迫来的男朋友?
得本就刚出病院的他差点头一晕就这么昏过去,但好歹是被A1眼疾手快停了警报又喂了药,最后只嘴唇白了些。 在知道察觉度上升是因为傅厉深后,白倦枝二话不说就张嘴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刻意摆着张漂亮的臭脸,让傅厉深只能把刚刚段奇怪的感觉抛之耳后,完全忘记了之前把密码告诉过白倦枝,还逼他记住的事儿。 进了门,白倦枝的鞋被傅厉深脱下换了拖鞋,他才自己套上了拖鞋,颇有点殷勤的,巴巴的护着人的腰把人领到客厅,结果刚一到客厅,傅厉深身子就是一僵。 他看着沙发上慢条斯理喝着茶的人愣了好半响,才有点哑然的开口:“姐,你怎么来了?” 白倦枝望去,女人坐在沙发上,霸道的翘着二郎腿,翘起的脚上一甩一甩的晃着白色的软拖鞋,裸露的白皙脚踝上是翘出褶皱的黑色西装裤,酒红色的衬衫被随意塞进裤子里,半折起的长袖裸露出附着薄薄肌rou的、线条凌厉的手臂,骨感的、漂亮的手指松松的夹着根香烟。 烟雾缭绕,长卷发松散的落在她放松的肩膀上,女人略微上挑的眼睛凌厉的穿过烟雾,红润的唇吐出一口淡淡的烟。 凌厉、野性,像林间矫健的豹。 好、好……白倦枝被那一瞥看的脑子一片空白,忽然就手足无措起来,满脑子的夸赞被堵了个严实,难以明说—— 是一种被锁定成目标猎物的危险感。 难怪傅厉深也带着那种野生猛兽一样的微妙危险感,原来是随他姐啊。 白倦枝持着冷静的态度,见傅厉深回了神说完他是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