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小孩全随他姓,我入赘。
被压着亲的白倦枝好不容易被松开,从傅厉深视角看去,他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遮掩着半阖的、盈着雾气的眸子,被吻过的唇红艳艳的,润了层水色,微启时隐约看得见刚品尝过的柔软舌头。 他音色冷,被吻完却又带点甜到傅厉深心尖的软:“别亲了……”他垂头避开他的索取,像是撒娇一样——“你好烦。” 傅厉深一颗狼心都荡漾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却又还记得他惦记青梅的事儿,于是用鼻尖蹭着他的别开头露出的柔软脸颊,想要再亲几下,好让他短暂忘记青梅,认清自己是谁。 白倦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虽然他本意不是示弱是冷漠,但耐不住被吻完实在是像撒娇。 重要的是,傅厉深明显没刚刚那么激动亢奋了,明显能感觉到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搂着他的腰的手劲都松了不少,他心下琢磨:难道说……? “还惦记你的青梅?”傅厉深亲不到人,见他又在发呆,忍不住带点恼的伸手摸上他的耳夹摩挲,语气意味不明,像是下一秒就要掰正他的脸再亲两口。 察觉到危险的白倦枝别回头,心下转了几圈,面上却蹙着眉,伸手是了丁点劲儿推他肩膀,微吐出一点舌尖,声音含糊:“破皮了,疼。” cao,撒娇了,怎么这么可爱啊。 傅厉深瞬间就把青梅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心气儿也顺了,凶巴巴的脸又变得笑眯眯的亲昵。他松开了白倦枝,重新牵上两人手,说:“娇气。” 白倦枝由着他牵,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面无表情抿了抿还没淡,薄荷味就又浓了几分的的唇,微偏过头打量傅厉深优越的侧脸,暗啧:这种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