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晚安。
的对方。 强硬压进卧室的亮光被门板挤出,白倦枝被欺身而上的男人压住了手脚,眼前高档的白衬衣被一只麦色的手掌扯开,胸肌结实,腹肌板硬,男色扑面而来。 他身上仅剩的衬衣也自己被完全扯开,随手一甩,就轻飘飘的堆叠到地上散落的西装外套上。 眼前的一大片麦色肌肤紧实惑人,白倦枝忍了又忍才忍住咬住他的肩,翻身把他压到身下骑。 “滚。”白倦枝端着高岭之花的皮,盯着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的傅厉深,毫不留情的冷斥。 压着他手脚的傅厉深像是缝了嘴的哑巴,无言的盯紧了身下的人那双被气的燃出火来的眼睛,然后,把人用被子一卷,彻底裹成个蚕宝宝的样子才俯下身—— 突然被裹起来的白倦枝眉头还没皱起就突兀的察觉到忽然压近的薄荷味——混杂的烟味儿又浓了点——他亲在了眼睛上。 “睡吧,晚安。” 白倦枝隔着层被子被傅厉深搂在怀里,感受着身后人胸腔闷闷的震颤,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叹息,一股困倦涌上心头,如高三那几个月一样,他睡熟了。 而搂着他的傅厉深却是在他睡着后,把脸埋在那层被子上,透着被子,嗅着被被子捂得闷闷的,记忆里熟悉的味道,才终于在分离的两千六百三十一天后,安心的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让傅厉深骤然沉入一个古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