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四?初月
田茶渡那样将身家X命都交托的好友,也不至於因此遭难。 他是付出了代价,但换来的东西,b代价要多。 但哪怕明白这一点,理智上觉得值得,心理上依然痛恨,依然难以接受。 事情做得如此明显,每隔几日,家宴後面前就会摆上一杯酒。 这杯酒就算一护不肯喝,将之泼在地上,也照旧有办法b得他灌下去。 1 每次,都会在药物的影响下,就像个发情的兽类一样,抱着那个丑八怪阿白希望被他上。 这种耻辱,让一护恨得要发狂。 越是忍耐,恨意就越深,越痛,像根尖锐的刺,紮入了心口,在那里生根。 但阿白真的只是个伤害他,羞辱他的工具,从阿白本身而言,他并不曾在这份伤害上面添砖加瓦。 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好好地给一护扩张,从不曾伤了他,做完了之後也都很妥当的替他做清理,白日里知道一护讨厌看到他,除了送餐送茶,收拾房间,烧火盆之类的事情之外,从也不来多露面,也不多说话。 饶是如此,一护能够勉强把他从恨不得杀Si的名单里去掉已经是极限。 至於他的那些个殷勤,一护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会泰然自若地去使唤,要知道他十六岁出道,在江湖行走,餐风露宿也是家常便饭,自己烧个水泡个茶,收拾收拾房间,打扫一下居所,压根不算什麽,他才不要领什麽情! 日子,无论好还是坏,痛苦还是欢乐,都是那麽的不紧不慢,一天一天,日月交替,昼夜轮换,时光的脚步幽咽无声。 就这样,嫁过来的第一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