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衣起
风荷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梦里的她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白兔,被一只恶犬咬住了脖子,动弹不得,只能蹬着后腿无助地哭喊:“我负责、负责的呀……” 话音落下,恶犬便不咬她了,而是在她身边卧下,用爪子把变成小兔的她扒拉到自己的肚子旁边,给她梳理着乱糟糟的毛发。 风荷被r0u得很舒服,心道:这样才对嘛。 恶犬收起了利爪,用柔软温热的爪垫r0u着她的脑袋和耳朵。 小兔心情愉悦地哼哼着,忽地,她的尾巴一热。 “不要咬我的尾巴!” 然后,她便醒了。 初初醒来的风荷茫然了一瞬,继而被身下不同寻常的温度和触感吓得颤了一颤,她急着要躲开,却被搂着腰按回去。 卫漪的嗓音仍带着病时的低哑,携着春风般柔和的笑意,“jiejie在躲什么?不是说要对我负责的吗?” “我没有……” 她正要张口反驳,却忽然想起方才做的那场梦,几息之间,便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嘀嘀咕咕道:“方才做梦了,不是在答应你。” “是这样吗?” 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纤薄的脊背,贴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撒娇似的,真挚地恳求道:“那么,就请jiejie再答应我一次吧。” “你不要这样……” 风荷的手脚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捂着心口,娇娇低泣道:“我心口难受。” 心跳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