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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如完成某个重要实验一般,老老实实按步骤完成交配的动作,抬起臀部,内壁咬着硬邦邦的roubang,很难受,但为了结果,他又不停地动,可就算他这样做,这样卖力地把自己献给身下的男人,他的甬道也只有痛感,没有快感。 没有人从中尝到快感。 “虞辞,我求求你别这样……” 楚和晏感觉颈脖处有几滴凉意。 是虞辞的……眼泪吗? “虞辞,你不要再这样了。”楚和晏接近崩溃,他语无伦次,翻来倒去地只会拒绝。 虞辞像是献祭一般,他把自己献出去,但与此同时,不留后路地伤害自己。 “看着自己的弟弟复制自己的信息,做出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还把他带回家,取了名字,跟自己一样的姓氏,让这个东西cao自己,吃着自己的性器。”虞辞捂住楚和晏的嘴唇,不让他破坏氛围,自己却不住地说: “楚和晏,你不觉得恶心吗?” “别说了。”如同鞭子抽打尚未结痂的伤口,楚和晏在虞辞的身下,挣扎地哀求道。 虞辞低下头,注视着他,脸上泛起潮红,但又没有任何情动的表情,冷漠得叫楚和晏感到陌生。 良久后,楚和晏感觉脸上被虞辞滚热的指腹蹭了蹭。 然后,他眼前一黑,虞辞的手心捂住他的双眼,黑暗下的感触放大灵敏,下一秒,楚和晏嘴唇上蓦地一暖,他的嘴唇被柔软湿润的东西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