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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中,而胯下未被及时照顾的挺立,无法承受地开始颤动,快意从尾椎直升上大脑,虞辞眼前一片白光,他仓皇地捏紧手心,闭上眼,再也无法压抑地,低声哭了出来。 与身下的一起。 来的路上,楚颂仔细过相关资料,可轮到自己实践,他似乎……用力过猛了。 他在没进入之前还能控制自己,把控腰部的节奏与力度,可等他探入柔软湿热的xue口,他的中控系统忽然间就被蔓延至大脑的热度烧坏了一般,他看着虞辞压抑的表情,只想更狠更重地戳捣,他俯视虞辞因自己情动、哭泣,兴奋像是黑暗的浪潮,隐秘但猛烈地卷倒他的理智,让他像个粗蛮无礼的原始人,尽情由数据组成的欲望cao持身体,疯狂进行抽插。 等楚颂逐渐把欲望握在手心里的时候,虞辞已经射了好几回了,他们身上几乎都是斑驳痕迹,由快要干涸结块亦或者刚射出的,稀薄的白色液体组成。 虞辞眼角湿漉漉的,他闭着眼,似乎累得要睡过去了,楚颂把自己抽出来的时候,虞辞皱着眉动了一下,然后,他依稀听见虞辞说了一句什么话,但是楚颂没听清。 在楚颂打算凑到虞辞耳边仔细谛听的时候,虞辞突然难受地蜷起腰身,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 他半睡半醒地睁开眼,愣愣地看着身上的楚颂,突然撑坐而起,颤抖着腿跪在楚颂的面前,双手按在楚颂的肩膀上,嘴唇蹭着楚颂的脸颊,可身体一下透支过多,股间酸涩,还在往下流着对方的体液,虞辞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滑,挺翘的鼻尖抵在楚颂的颈窝处,鼻尖微凉,将楚颂皮下滚热的内芯刺激得快要卡壳。 “楚颂,对不起。” 这一遍,楚颂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