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才伸手将人打横抱起,脚下生风地往寝室而归。 薄雾轻幔芙蓉香,相思予我以断肠。 室内馨香,阻挡了外面的风雪冰寒。犬夜叉将杀生丸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而后深深地凝视着他,最后,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双手拉起杀生丸的左臂。 十年的时间,断裂的关节早已错位生长,要想重新复原,必要重新打断再接,而这其中的痛苦,即便是杀生丸也忍不住嘶吼出声,双目赤红,差点昏厥不醒。 犬夜叉听着杀生丸撕心裂肺地痛呼,几次要停手都被杀生丸制止了。 断骨再接骨、碎骨重铸,整个过程折磨而漫长,待到四肢全部接好,已是第二日清晨。 杀生丸早已痛得神志不清,甚至一想到若不是犬夜叉莫名其妙疯魔发狂,自己何止如此,还是杀了他吧! 犬夜叉褪去杀生丸湿透的衣衫,蘸着清水为他擦拭身体。 身体疼得麻木,杀生丸体力透支,大脑因疼痛而十分迟钝。待到他感觉到犬夜叉正俯身在他双腿间舔舐着大腿根时,脑中竟然莫名出现了一只大狗在舔一个大骨头的画面。 杀生丸愣了愣,随即挥去脑中的画面——犬夜叉是只狗不假,但自己怎么可能是根大骨头! 伸腿提了提犬夜叉,杀生丸的声音嘶哑暗沉:“起来,我浑身疼得厉害,不想做。” 虽然四肢重新接上了,但是十年不用,肌理间透着无力,更何况还有那骨头缝里都透着的余痛,杀生丸着实没有心思和体力去和犬夜叉来一场性事。 犬夜叉闻言倒也听话,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焰,取来新的衣衫,为杀生丸换上。估计着杀生丸体内依旧疼痛,动作叫满是轻柔谨慎,仿佛在给一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