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十一、 这几天程案过得清净,待在他一个人住的房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是打游戏。 事实上程案不是很喜欢打游戏,相比游戏里的打打杀杀,他还是觉得现实的干架带劲,有着能够充斥骨与血的烈性,对手的拳头挥过来险险擦过脸颊的时候,能让他全身颤栗,激动得颤栗。 那是一种从阎王手里侥幸夺命,激颤和亢奋到不能自已的快感。 于是,又没能清心寡欲几天,程案又开始闲得发慌了,屋子里都转了好几圈依旧平复不了他一颗躁动的心。 可赶巧,这会儿道上混的狐朋A来了个电话,央求他去撑场子,程案一听,就知道又是他们一些人惹出来一些事儿,要让程案帮忙擦屁股,他虽然憋着一股想要干架的气力,但这事才不乐意去,几句客气话敷衍过去。 程案虽然混,但头脑一直是清醒的,哪些事情可以掺和,哪些事情沾不得,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刚要挂电话,那头的狐朋A提着嗓子‘唉’了两声,笑骂:“我说你这家伙,这几天也不见你出来和我们聚聚,叫你帮忙也不乐意,‘程大诗人’这是看不上我们这帮粗人了?” 程案扯着嘴皮假笑两声:“哪儿能啊,就是懒,最近不是要高考了吗,我怕我这凶神恶煞的,走出去吓着未来的大学生。” 程案满嘴跑火车惹得对面大笑。 “你说着我才想起来,你不是也要去考吗?得,也不用你帮忙了,我这边也差不多处理好了,你现在还来绿苑酒吧,哥几个喝一杯,给你送个祝福。” 程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