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的甚尔君
“甚尔君,为什么要看着我?” 注意到伏黑甚尔的视线,在前面带路的神宫司伶有些疑惑的转头。 但是枯蓝的眼睛里面没有什么光彩,反而加重了怪异。 “没什么,只是有点意外你这样的家伙也会落入现在的境地啊!” 喝奶喝了个水饱的伏黑惠安静的做个挂件,扒在伏黑甚尔胳膊上安安静静的啃手指头。 没办法,他太饿了。 伏黑甚尔还记得带孩子,已经是他最后仅剩的父爱了,别指望他能记得伏黑惠要加辅食。 “世事无常而已,” 神宫司伶隔着距离虚点了点伏黑惠的鼻尖,说: “这孩子很像甚尔君。” 就像伏黑甚尔还记得神宫司伶一样,神宫司伶对于伏黑甚尔的年幼时期也记得清清楚楚。 对于儿子,伏黑甚尔没什么能和对方多说的,只是咋了咋舌,把快要抓不住人的伏黑惠往上提了提,跟着对方往神宫司家深处去。 神宫司家很大,大到昨天两个黑衣人实际上都没过门房。 而神宫司伶住在神宫司家最深处、离神降台最远的地方。 这也是神宫司家嫡裔只有神宫司伶幸存的原因,神降仪式中出现问题,神宫司家嫡裔尽数沦为神明的祭品,只有神宫司伶虽然被抽干了大半灵力却还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分家和庶家稍后会把物资放在门口,但是我们要自己去取。” “啧,不愧是封建家族的家主。” 伏黑甚尔比谁都擅长蹬鼻子上脸,尤其是妻子死后那股子自甘堕落的烂劲儿又死灰复燃之后。 神宫司伶对他那显得温和的态度,无疑让本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