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的一些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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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他,在后面一次接一次的,愈发重的贬责,你再次到达了顶端。 袁基深知不能攥住你的腰间,万一落下痕迹,你第二天必定会起疑,他只能扶着你的大腿,挺腰冲撞。 在抽插数十次后,白浊被他喂进你的身子里。 性器滑出,没了阻碍的白浊和yin水缓缓外流,泛红的xuerou与其混杂一起,更显地色情。 袁基取出手帕,用一角包住指头,将里头的白浊抠挖出来。 丝绸的磨砺对xuerou也是个不小的刺激,你腰部一直在颤抖,丝丝的纹路擦过一寸寸的褶皱,说不清是爽利还是折磨。 最后白浊不知道清理干净没有,但是水染湿了袁基一手,手帕上也尽是湿重的粘液。 袁基将手帕折叠好,穿着完毕后又将你的衣服一一归位,神情专注地好似看不出他在为你穿好衣服的同时,还抚摸了一遍你的全身。 软滑的触感,真是想让人拆之入腹啊,如果能在腰间留下一个齿印,那么无论走动还是做甚,都是能察觉到的。 但是,不能。 “殿下好梦。在下告退了。” 他仍然符合礼节地与你告别,却又不合礼节地再次贴上你的唇。 第二天你醒来,感觉腿间一片湿粘,原来昨晚真做了那不知羞的梦,而且……梦里还是和袁基…… 你狠摇了下头,春梦嘛,身为一个正常人,肯定是会做的,这是你身体健康的体现! 房门被敲响,侍女传声道袁基在等你用早膳,不久就送你去江边。 你拍拍有些热的脸颊,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