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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这话说完,他就彻底地沉默了。

    幸好只过了一会儿,我就辨认出了来路,远远望见一处灯光,他说,马上到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在他家,我没有带任何过夜的用品,他把车停在了房子前面,转过身来,在微弱的光线中,他盯着我,眼睛愈发深邃:“你不是性冷感,你喜欢我碰你。”

    我想告诉他在他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让任何人亲密、带着性挑逗的意思来接近我了,我没有说,因为他伸出了手,从我的脸颊,抚摸到我的喉结。

    “我脏吗?”他问。

    “我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我说。

    “答非所问。”他将嘴唇靠近,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成功地从他唇间勾出一丝低吟。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必须告诉你,”我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鼻息,抵御着他湿润的唇舌,“妓女比嫖客干净,妓女的儿子也比嫖客的儿子干净。”

    他注视着我,眼里变化万千,就在我还试图努力读出他的情绪时,他抱住了,贴着我的耳际,轻声说道:“我会帮你找到你弟弟的,我已经知道他对你多么重要了。”

    是的,很重要,很重要。

    宜安是我弟弟,我的血亲,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是我唯一的生存意义,惊涛骇浪中尽管伤痕累累,却得以逃脱灭顶之灾的护身符。

    他不是我的狗,不是我的玩具,我憎恶将任何人视作狗,玩具。

    反之亦然。

    抱着我的他肯定明白。

    我亲他:“别用性和我交易。”

    他眨了眨眼,嘴角翘出一抹笑:“那你还愿意亲我吗?”

    这一刻,他的美丽,所向披靡。